第一卷第二十一章:变脸(1)
作者: 慕云月更新时间:2018-01-19 14:24:24章节字数:3804

那脸分明就是白耗子的脸,怪不得我刚开始见到他就觉得那衣服眼熟。


我看着他犹如“四川变脸”一样的技巧把脖子缩了缩咽了口唾沫,心中明白,这坑就是白耗子给我挖的,为了就是把我弄到这里。但是,他为了什么呢?


“你现在肯定很纳闷,为什么我要把你弄到这里呢?”


说着,他的手又是从下往上一扫,换成了刚才雌雄莫辨的脸蛋,对着我意味深长的笑着。


我没有说话,用余光瞟着周围的一切,想着怎么逃离。


“别看了,没用的。”说着,他指了指把我裹着我的东西道,“你以为裹着你的是块布?呵,这是只虫子,食尸虫,吃到嘴里的东西就不会吐出来的。”


我听他怎么一说有点恶心,看了一眼头低下的东西,打了一个寒战。


“你以为你们夜探平房能怎么容易就出来?”


“你不会想说是你救了我们吧。”我冷笑一声。


“我可不稀罕这英雄说法,”他的眼珠随之一转,“但是,我确实也是帮了你们一个大忙。”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狠狠的瞪他。


他一个白眼从我身前起来说:“老子为的就是要你的身子。”


“我的身子?”我一惊。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你的灵魂我一眼就看透了,跟这个壳子根本就不配套。”但是他说道这里不由的哈哈大笑道,“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也终于让我找到了你,要不是你,我估计一辈子都没法摆脱诅咒了。”


我看着他这副恶势力得逞的样子心中也是开始打鼓,但是身边的环境和身下的这食尸虫确实让我一时半会儿的没法逃脱。我只能拖延时间来找办法给自己提供机会。


“你被下诅咒了?”我好奇的问他。


他听闻狠狠的瞪我一眼,裂开一个血腥的笑容说道:“是啊,祖上传下来的。”


我想起他刚才从上一滑就变脸的样子,小心翼翼的问道:“变脸嘛?”


“对,就是变脸。”


“那怎么好的条件为什么不去干四川变脸呢?”我感觉在在他刚刚过来的那条道似乎并没有什么妖魔鬼怪,如果我能摆脱这个裹在我身上的食尸虫,我觉得我很有可能逃脱升天。所以在这个时候我根本就没有注意他说什么,知识胡乱的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


可是没有想到,他听我怎么一说顿时没了声响,我以为他是注意到我的小动作了,所以转身去看他。


他整个人现在背对着我,我心中也开始打鼓,好在他最后说了话:“哈——”然后他转过身来,慢慢的开始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


我当时就傻了,难道他对我的美色早就垂怜已久?我咽了口唾沫努力想要往后躲去,虽然知道这根本就是徒劳,但是看着他看看靠近的果体我真的是菊花一紧啊。


“虽然现在不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但是还怎么多人看着了,你这样真的好嘛?”我磕磕巴巴的说着,看着他已经居高临下的脸,根本欲哭无泪。


接着,他蹲在了我的身前,然后从食尸虫的侧面掏了进去,我以为他是要掏我的裤子,结果只是把我的手抽了出来。


好吧,是我想太多了······


但是掏手也很诡异啊!难道要我——


“啊——”随着我一声尖叫,他把我的手覆盖在了一片温热之上,随着触电般的感觉从我的五只之间钻到了我的大脑,让我瞬间陷入了黑暗。


而在那黑暗之中,我隐隐约约的听到了来自远方的呼唤。


“吴量——”


#


吴量的番外:变脸


作者唧唧:此番外猎奇向,是我无意中接触到中国畸形秀而开的脑洞。很多人可能不知道,西方的畸形秀其实都是中国人外传过去的。


最开始有一些“人头花瓶”“蛇精”什么东西的,其实都是建国前就有的魔术,然后一点点的就消亡了,但是随着魔术的引入,他们又有了重来的机会,并且根据时代的需要越发的玄幻起来,也会被丐帮所运用,形成骗人的手段。


说这是番外也不算,毕竟这里面有死月的事情,而对于死月的谜团我隐藏了很多,甚至可以说到最后大家会崩溃的那种谜团都有。这章算是写白耗子为什么要抓路同炎了,可以看也可以不看。


但是这一章其实挺有意思的,用我最擅长的讽刺+第三人称的写法来写,很爽,但却是可能读起来不好理解。不会很长,但是很过瘾。


咩~谢谢大家的支持!我知道自己的文章错别字比较多,在五月底的时候我会重新的删改、修改。六月份上架的时候大家会看见更加详细合理丰富有趣的《死店》哒~


楔子:


川剧变脸者都是被诅咒的人


他们的全身都藏着面具,可以随时变换着自己的脸面。


那真正的脸也无非是一张面具罢了。


夹在皮囊与血肉之间的面具在滑动。


一张张变换的面具就是一张张绘制在人皮上面的罪孽。


诅咒。


我的太爷爷,我的爷爷,我的爸爸都是川剧变脸的表演者,而他们死后便把这个诅咒传给了我。


那年夏天,南方已经不是热了,是闷的没有一丝空气,我更是因为身子弱,一动就喘不上来气。


而我的爸爸也在这个时候把我带回家,绑在床上,戴上氧气罩,输上葡萄糖开始对我身体的解剖与改造。


最开始他还会用麻醉剂在我睡着的时候切开我的皮肤,把那些面具插进去。而到后来要开颅,他害怕打麻醉会让我变傻,便在我清醒的状态下进行了手术,还为了让我以后能给我的孩子更好的进行手术,他还在我的眼前放了一面镜子,让我好好的学习他的手法。


当然,那面镜子在手术前就被我挣扎的撞碎了,弄得我妈不得不亲自上阵用平底锅把我敲晕了。


好事情是,我妈打的我很彻底,这场手术我没有感觉到一点疼痛;坏事情就是,我因为过于害怕与痛苦选择性失忆忘记了这次的手术。


到这里,你们肯定纳闷了,这不挺好的吗,怎么就是坏事情了?呵,就是因为我忘记了这次手术,我才到阎王殿走了一遭。


(1)


无量被退学了。


那是冬天的第一场雪,就像歌词里面长的那样——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得更晚一些。


无量拖着吱扭响的行李箱,从宿舍门口低头走向校门口,虽然路程只有不到5分钟,却艰难的如同50分钟那般的难熬。现在已经是擦黑了,他为了不让别人注意到他所以选择了这个时间,但是,还是有很多的人从黑暗中挖出了他的行踪,男男女女往他这边靠过去指指点点交头接耳,说着那些“扒皮”的话。


“这就是那个跟学校那个什么主任乱搞的那个男生吧!”


“别说,还真够漂亮的,怪不得嘿嘿嘿······”


“那有什么用,最后不还是被退学了嘛。”


“哎~这种话不要说了,谁知道这里面怎么回事儿。”


······


异样的眼神就已经压的他心慌慌的抬不起头了,现在又凭空冒出了这些狗屁话!


他握着行李箱的手瞬间收缩,整个手掌都变得苍白起来。按照他以前的脾气他肯定会过去活活撕烂他们的嘴巴,但是现在——


说到这里,他突然咽了口唾沫,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啪嗒”一声,他的行李箱划过了最后一条阻碍线,他抬头望天,夜幕低垂,转身看这学校的大门,没有想到短短三年,就跟它说“不见”了。


如果那时候妥协的话,是不是就可以待到顺利毕业了?


但是,这是世界上没有如果。


吴量,一个从偏远山区凭着自学考上大学的优秀俊美少年郎,就在他大三的时候,由于殴打学校主任而被“共荣”退学。


这个事情传到了每个村里人的耳朵里,都是嘻嘻哈哈开心的笑着,因为他们总是觉得痴人就不要说什么梦话,一个村里的孩子就一定要老老实实的继承父业,读什么书,上什么大学,想什么出人头地?


所以,吴量自从回到这个生他养他的小村庄,那些所有曾经高看他一眼的人都瞬间倒戈到了“耻笑派”,它们的话变成了“意料之中”,再也没有瞧得起吴量一家。


受不得这窝囊气的无量打算去城市闯荡一番,但他算了又算他口袋里面的票子,连半张车票钱都不够,更别什么火车票了。


“娃啊!要不你先跟着村里面的戏班子往外走走赚赚钱?”吴量他娘给无量补着今天磨破的袜子,在微弱的烛灯下闲的格外的佝偻。无量心头一缩,脑子想都没想就点了点头,等着转天去那戏班子看看能不能讨个活法儿。


吴量家祖传有个手艺,叫做:四川变脸,也就是川普。祖祖辈辈传下来到了他这里,带上行头就能刷。其实吴量一点有不想再做这个了,毕竟就是因为这件事情他才退的学,但是人在生存面前,脸皮自尊根本没有用了。


就这样,吴量带着自己的行头一大早就跑到了村口戏班的班主田拐子那里。田拐子也是知道吴量家的手艺,但是没有想到这个天天只知道学习的书呆子竟然也会?他不相信就让吴量试试,吴量换上行头变的是下面其他的演员都是连连的叫好。


“你有多少张脸?”田拐子露出了财迷奸诈的笑容,看着摘下行头的吴量问道。


吴量好真有点问住了,其实他也没有数过,就是知道按着自己爸爸教的来可以一直变换,但是说到数量的话······


“40多张吧。”吴量胡说了一个数。


“嗯,不错,你爷爷当年能变50多张。”田拐子赞许道,然后拍了拍吴量的肩膀说:“明天就过来一起排练吧,后天咱们就有一个活儿。”


吴量听完点了点头,然后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回家了。


晚上,吴量站在镜子前,带上了自己的行头打算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少“脸”。他就怎么一直刷着,一直刷着,终于,他刷回了自己的那张肉脸。


73张。


超过了他的爷爷了!


吴量有点惊讶的想。


不对,这个行头本来就是有73张。


看来是爷爷并没有把所有的本事都显露出来啊。这就叫做“留一手”吧。


想到这里,吴量笑了笑,看向了镜子,他当时就愣了。


刚才只是看到了肉色所以他并没有多注意自己的脸,可是现在他认真一看,着镜子中的人脸分明就是、就是——


“爸。”


他和他父亲长得很像,但是那皱纹与苍老的黑皮肤是他永远都无法在睡梦中忘记的,如果不是爸爸日日夜夜的操劳他根本就考不上大学的。


吴量激动之余更多的是恐慌,他不知道为什么变着变着就变出了父亲的肉脸,而且就怎么贴在自己的脸上,感觉没有任何的异样。


就像长在脸上了一样。


其实变脸川普本身就可以来回变化自己的面部表情让观众知道演员并不是呆着面具,但是为什么那花脸在一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换上了干净的人肉脸就很让人奇怪了。


吴量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就像孩子天生知道哭啼一般,他认为别人的川普表演者也一样,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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