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把,我猜中了六个六,她抿嘴笑着叫我坐得近一点儿,然后一点儿也看不出肉疼地拿起一万块钱,伸手拉开了我的松紧裤,很自然地把一摞钞票塞进我的裤裆里,还趁机用手蹭了一下,并捏玩着调戏我说:“哎呦,个头还挺大的呀。”
瞬间,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就炸了,我之前不是没被人占过便宜,但是像这么大的尺度,还真是头一次经历。
我吓得赶紧往后挪了下身子,逃出了她的魔爪,然而令我极其尴尬的是,我竟然有了反应,与此同时各种在片中曾看到过在席梦思上翻云覆雨的场景抑制不住地浮现出来。
那种从嗓子眼焚烧到小腹的感觉,就像是上万只蚂蚁在心头爬呀爬......
见我如此窘状,周围的人笑得前仰后合,纷纷笑话我可能还是个雏。
她也笑得很开心,继续拿起骰钟摇晃起来:“来,我们还有一把。”
可这会儿我却有点儿不敢玩了,那种莫名的慌张让我觉得那似乎是一个陷阱,一个坑!
看出了我的犹豫和扭捏,她又从包里扔出了一万块钱:“嫌钱少?这回够吗?”
我听得出她的语气里隐隐有些不悦,尤其是当我看到她不远处坐着的一个像是保镖模样的中年男人眼神中对我的阴冷和强势,我知道恐怕这一局我是不得不玩!
我魂不守舍地拿起骰钟晃了两下扣到桌子上,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先猜道:“四个五。”
“六个五。”她气定神闲地追加了一次。
我又看了下自己骰钟里的骰子,一共五颗,三个一(一是百变点)俩五,而她既然敢直接加了两个五,我觉得她很可能有三个五,否则她不会那么的气定神闲。
于是我又加了一个五:“七个五!”
她冲我咧嘴笑了笑,轻缓地打开骰钟的盖子,我傻眼了。
他手里非但一个五也没有,甚至连一个一我都没看见,显而易见,我输了!
“输了可不许赖账哦。”她提醒道,然后若有所思的拄着下巴对,喃喃嘀咕道:“嗯,用什么来惩罚你呢?”
过了一会儿,她眨了眨眼,用命令地口吻对我说出了惩罚的项目:“嗯,就罚你现在把裤子脱了吧。”
啊?就在这儿?
我猜到她必然会刁难我,但打死我也没想到,竟然是这么过分的刁难!
那一刻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从我端着酒一进门开始,她就没有拿我当人看!
我很难为情地下意识捂着自己的裤裆退到了沙发的角落里,用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她:“姐.....姐别闹了,要不换一个惩罚吧,这太......”
还没等我的话说完,她突然暴怒,直接抄起桌上的两万块钱向我砸了过来,重重地落在我的脸上。
那种像挨了闷头一拳的酸痛瞬间蔓延我的全身。
接着,不等我起身要逃,她和那个中年男保镖便向我靠近过来,都没容得我挣扎一下,我就被那个男保镖给反扭了胳膊,死死地摁躺在沙发上!
我害怕极了,连忙拼命地喊叫起来,试图让包房外边的服务生听到,好帮我去叫保安。
然而包厢里的她的朋友们见到这幅场景很是兴奋,故意把音响声调到了最大,所以任凭我喊破了喉咙也没有服务生会听到!
她凑在我的耳边,咬着耳朵对我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她哈哈笑着用手抽打着我的脸蛋,还一边说:“真是给你脸了,姐今天就让你认识认识!”
一下,两下,三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似乎是打累了,一只手再次拽起我的松紧裤,一边拿过桌上的冰桶往我的裤裆里倒了进去!
凉,彻骨的冰凉!
我忍不住直打冷颤,那种从未有过的屈辱感,让我想死的心都有!
尤其是我听到她的朋友们在一旁纷纷对我的辱骂,我真的很想杀了她!
我本以为她发泄的差不多了就会放过我,然而我却没想到她越玩越起劲,甚至把摆在桌子上的啤酒和洋酒混在一起浇洒在我的头上。
当那刺激性的液体流进我的鼻腔,眼里,嘴里,我被呛得无法呼吸,咳嗽连连。
就在我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VIP包厢的门被推开了,是夜总会的经理带着保安来了,原来是由于我挣扎着扭动身躯时,无意间碰触到了别在腰上的对讲,他们断断续续地听到了包厢里的吵闹,意识到可能是出事了。
见到经理和保安们闯了进来,中年保镖才撒开我的手,我赶紧站起来又蹦又跳地抖搂着裤裆里的冰块,同时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满是委屈地看着经理,等待着他能帮我讨回这个公道!
然而,我想多了,平时耀武扬威吹牛逼自己在道上有半壁江山的经理在她的面前却像是个低三下四的孙子,还使劲地怼了我两拳,冲她赔笑道:“这小子他妈新来的不懂事,然姐你别往心里去,要不今天晚上的单子算我的吧。”
那一刻,我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那腔怒火,我豁出去了,身为一个男人可以低头,但绝不能在低头的同时还要受尽侮辱和委屈!
“去你妈比的!”
我爆了一句粗口,直接抄起桌上已经空了的皇家礼炮酒瓶,奔着那个折磨和羞辱我半天,经理口中恭恭敬敬地然姐砸了过去,那是我第一次和人动手!
今天老子豁出去玩命了,就是他妈要干这个婊子,这个大变态!
不为别的,就为我还是个带把的男人!